丁杨说道：“李局，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把东西带回去研究。”

李东河只好点点头：“辛苦了丁老。”

正当其他人想要走的时候，叶秋看着丁杨写的那张白纸，突然说道：“丁老，还有个方向你没考虑道。”

“额？”丁杨一愣，转头看着叶秋。

这时候调查组的人都已经相当疲惫了，听到这话对着叶秋一个个翻着白眼，丁老都看不错你起什么轰，还不快点回去好休息。不过李东河和丁杨都没开口，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眼神很不善。

王伟明就不在意李东河的看法了，不屑道：“丁老可是国内知名的经济学家，还要你来教？”

李东河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看来是跟叶秋对上了，等回去后给他找个借口让他到外面出差去，省得给他添麻烦。

丁杨听到这话摇了摇头，问道：“小叶，你有什么看法？”他倒是对叶秋很感兴趣。

叶秋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几家公司，然后在后面写了两个字——股份。

丁杨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叶秋说道：“这些公司手中掌握的股份，会不会有什么共同点？”

“你是说……”丁杨想了想，脸色微变。

叶秋说道：“间接持股。”

丁杨想了想，脸色凝重起来：“的确有这个可能，而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