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一瞬间，标枪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变了。

队长停顿了，然后抬起手，然后哆哆嗦嗦抬起手，将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这个时候，标枪才看见队长的正脸。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脸上满是沟壑和褶皱，眼睛浑浊而且瞳孔呈灰色，就宛若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

“你……为什么？”

听到标枪的问话，队长抬起头，然后用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标枪。

“这是代价。”

“代价？”

“是的，我来到这里的代价。”

队长看着标枪，然后用一副苍老的语气道：“我付出某种代价来到了这里，只为和你传达一些东西，然后弥补我曾经的过错。”

“……”

标枪想要说什么，但是她却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而且周围的空间似乎开始扭曲了，时间感和空间感都变得模糊起来。

“曾经我犯下了一个大错，这个错误让我悔恨了一生，然后我再次犯下了一个大错，这个错误化作厉鬼啃噬着我的心灵。”

“而现在的我再次犯下了第一个错误，我知道我或许永远都无法脱离这个怪圈了。”

“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已经见到您了，标枪圣女大人。”

听到队长的话，标枪瞳孔急剧变换起来，她很想问些话，但是她现在什么都说不了，所以她只能看着队长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