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自己认罪？”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轩辕周点点头，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只钢笔拍在桌上。

“你是个聪明人，季小姐。”

“其中的利害关系我想，你自己就能想明白，其实啊，风水轮流转，你们季家霸占着顶流的位置太久太久，总该是要被拉下来的。”

“即便我们轩辕家不动手，总有一天也会有其他势力动手，我想，应该是等到那位老太爷走之后，本来这次你们季家老太爷重病住院的时候，各势力就该准备了，可谁知道，他又活过来了，还多了两年的寿命，没办法，各势力啊，都不得以忍下来。”

“那你怎么忍不了？”季珠冷声问道。

轩辕周单手握拳，眸光瞬间冷若冰霜，狠狠往桌上一锤。

“因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你们季家害的我侄儿流露街头，被人惨杀，这等血仇，不共戴天，轩辕一族身为上古黄帝一脉，忍不了，凭什么忍？”

他大声咆哮道。

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来回波动，渐渐低微，却不曾断绝。

这是轩辕家与季家之间永远无法解开的仇恨。

一个，必须分出胜负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