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天体计算机的功能都是大致相同，又有些略微的差别，莫甘娜的恶魔一号，卡尔的大时钟，他们的天体计算机就有着差别。”

炙心用普通地球人也能听懂的话描述了天体计算机的大部分能力，忽得又想起什么，“昨晚我们遇见得那个武装了虚空引擎的饕餮战士，它的虚空引擎也是一种计算机，只不过跟我们常用的天体计算机不同。”

居然还能了解自己不清楚的虚空引擎，李牧精神一震道：“愿闻其详。”

李牧这么认真，炙心也乐得解释，继续道：“饕餮得虚空引擎是卡尔研究出来的，它们虚空引擎跟我们天使的次生物引擎有着类似的功能，但本质上来说，它们同属于天体计算机的一种。”

“不同的是它们一个是外置，一个是内置，虚空引擎的运算速率和储存不及我们的天体计算机，但是比天体计算机多出了很多别的东西，比如修改某些超级战士的基因数据，又比如修改空间结构，甚至能修改人的记忆。”

“你的意思是说虚空引擎在某种程度上能修改……”李牧如鲠在喉，他总觉得不可能。

“规则。”

“这……”李牧被惊的一句话都说出不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驻扎在他的内心，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