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不再可怕。

祈求正义天使的人，得不到回应，最终也会在恶魔的诱惑下，投入莫甘娜的怀抱。

此消彼长，能坚持不放弃的人很少了。

“可不是还有天使吗？她们呢？”郑肖飞忍不住问道，他也见过天使，很多人都见过天使。

“天使们……”李牧想到华夏境内已经所剩无几的天使，“自身难保。”

“以我了解的信息推算，天使文明的情况比我们好不到哪去，她们内部也有些许问题。”

“那……”

郑肖飞刚要继续说话，却被一道尖锐而清冷的女声打断。

“真是荒唐！简直是一個笑话，可笑之极！咳咳咳……”

天使冷声音急促，气息不稳，咳嗽连连。

她的脸色苍白如雪，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的情绪。

她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难以控制虚弱的身体。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显得异常困难，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倚天和灵溪看到这情况，立刻走上前去，轻轻拍打天使冷的后背，想要帮助她缓解一下痛苦。然而天使冷却痛苦地甩开她们，向后倒退几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