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童说道：“只是这样的话，还灭不掉我们。”

林轩说道：“为什么这样说？”

人童沉默不语，没有说话。

林轩说道：“你不会认为这样有用吧，我要读取你的记忆是很容易的事。”

人童说道：“林轩，我们十二尊者之外还有一位尊者。”

林轩说道：“你们涉嫌欺诈，明明是十二尊者，为什么还有一位尊者。”

人童说道：“这也不是欺诈，因为那位尊者，是零号尊者，他是一切的开始。”

林轩恍然大悟，“那就是你们的头头了被。”

人童说道：“是的，我们的一切行动都有零号尊者来安排。”

有点幕后黑手的意思。

“零号尊者是什么样子的，有什么特点。”

人童摇摇头，“不知道！”

“你说你不知道，你骗鬼呢。”

人童说道：“没有，真没有，我是真的不知道，零号尊者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对一切了如指掌。”

“呵呵，还怪神秘的。”

人童说道：“零号尊者无所不知，我比较惧怕他。”

林轩轻笑一声，说道：“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会害怕的人。”

“那只是我的表象，实际上我还是会怕的。”

林轩说道：“问你一个问题，是我让你感觉害怕，还是零号尊者让你感觉害怕。”

人童没有思考，脱口而出，“零号尊者让我感觉害怕，虽然你也让我害怕，并且傻掉了我，但是零号尊者更加可怕，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他无孔不入，给人极大的压迫。”

林轩点点头，说道：“好的，我已经了解了，就到这里吧。”

人童说道：“好的。”

成为林轩的式神，没有了自由。

人童已经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