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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零一三

巨大的肉棒填满决明的直肠,直直擦过前列腺,每次顶进时决明都大声求饶,仿佛想挣扎,却又矛盾地抱着张岷的肩膀,紧抓他的背脊。

张岷整根插入时有种难言的快感,边吻决明边小声说着爸爸爱你一类的情话,直顶得决明哭了出来,眼里满是泪水,大声道:“爸……啊……呜,再进来点……我不行了……”

张岷咽了下口水,心里涌起的情欲几乎要把他撑爆,他深深插入到底,看着决明那既痛苦,又愉悦的感情,喘息着道:“能受得了么。”

决明呜呜地流眼泪,抓着张岷健壮的手臂,张岷道:“来,起来点。”

张岷抱着决明,让他侧过身,面朝沙发,继而保留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转了个身,决明两脚发软,跪在沙发上,双眼失神,泪水狂飙,正要喊停时张岷已经抱着他的腰,一膝跪在沙发上开始冲撞。

“啊啊!爸!慢点啊!”决明难堪地大叫。

张岷道:“爸爸的肉棒够大吗?这次可是全进去了。”

决明:“呜……呜……”

张岷快速抽顶片刻,决明被那根十八公分的大肉棒彻底填满,每次抽出,插入到最深处时都令他有种要被顶死的感觉,决明道:“爸,我要休息一会……等一下……”

决明朝前挪了点要让张岷的肉棒出来,却被张岷抱着腰朝回拉,一下又深深地贴在他的腰上,整根巨大阳具彻底没入体内。决明难受地抬起头不住喘气,张岷抱着他的腰,让他直起身,说:“宝贝刚才不是让爸狠狠干你的吗?”

决明喘着气,眼泪不住流,张岷终于停了那既粗鲁又温柔的冲撞,一手抚摸决明胸口,另一手摸到他胯下,食中二指夹着决明的阳根轻甩。

决明的龟头上拖着一道晶莹的粘液,随着张岷的手指晃动甩来甩去,方才那阵冲撞顶得他流出不少淫液。

张岷说:“爸爸给你打飞机,边插边让你射出来好不好。宝贝喜欢被插射?”

决明喘息道:“我想躺着……好累。”

张岷抱着决明的腰,一起躺在沙发上,从背后开始抽顶,手上不停,一手把决明抱在身前,胯下飞速啪啪啪地抽送,另一手则配合着抽插频率,时慢时快地给决明套弄。决明两眼失神,被顶得哭着求饶。

“爸……慢点……好难受,我要死了……”

决明全身被情欲胀满,濒临高潮时直肠阵阵收缩,张岷喘气着道:“宝贝,喊爸爸。”

“我要被你干死了啊……爸……呜……”决明把头枕在张岷的肩上,想抓开他的手,张岷却加快了套弄力道,指间带着决明流出的淫液啪啪地套弄他的胯间,决明紧紧握着张岷强健的手臂,大声喘息,射出一股白液。

张岷紧紧抱着决明,野兽般地吻他,轻咬他,顶到最深处,一股灼热的液体注满他的直肠。

决明:“我……啊!”

张岷射完还反复吻他,半软的阳根又抽弄了几下,才退出来。

决明趴在沙发上,股间小穴红润而微微外翻,片刻后遏止不住地流出滑腻液体。

张岷取来纸巾,给决明擦干净,抱起他,说:“爸爸真是爱死你了……”

“呜。”决明脸上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晕红,在张岷身上蹭来蹭去,张岷抱着决明去洗澡。

73

73、番外·冰川(下)...

同一时间,稻城。

“你再不把离合器交出来,别怪我动粗了。”刘砚道。

拉姆道:“你跟我说,我有什么办法?那桑不放你们走。”

张岷附和道:“他要是一动粗,你们再来几千人也不够他练手的。”

刘砚叉腰站在路中间道:“是哦。”

拉姆道:“再说了,凭什么他们要给你离合器?”

刘砚道:“你们成天把汉人奸猾,汉人自私这些话挂在嘴边,来标榜你们少数民族的淳朴,刚刚这句话不也和你们所批判的人归为一类了么?少数民族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拉姆登时语塞。

刘砚道:“我必须马上回到车上去,向总部求援,志愿者也不知道在哪里,解决了这里的事情以后,国家会派队伍过来,帮助你们重建家园,解决所有的问题。你在这里拖着,只会越来越麻烦。”

拉姆终于道:“好吧,我去和那桑谈谈。”

刘砚感觉这次遇见的麻烦尚属历来之最,既不能动武,又说不通。

拉姆半小时后回转,说:“那桑带着人出去找尼玛了,要黄昏才回来。你们先休息吧。”

刘砚真是彻底没脾气了,他试了试通讯器,沙沙响,外头风雪渐大,阻断了短波通讯。

刘砚:“拉姆,你怎么这么……”

拉姆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行了吧!待会那桑回来后,我带你们一起去见他!”

刘砚终于崩溃了,朝拉姆叫道:“尼玛啊!见他有什么用!和藏族王子敬酒吗?!我要离合器啊!离合器懂不懂!尼玛!我的车困在风雪里,车上还有两个高原反应的病号,没有离合器我就不能开车,不能开车我就不能去找国家志愿者!找不到国家志愿者我就没有救援口令!没有口令我就不能朝总部请求部队过来调停!你快给我想个办法!!”

拉姆道:“好的,咱们待会慢慢谈,你记得几件事情是很重要的。”

刘砚挠了挠乱七八糟的头发,没好气道:“说吧,你看样子是个明事理的人,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拉姆陡然尖叫道:“我一个纳西族的对着一群藏人同胞我容易吗?!”

刘砚道:“快说快说……”

拉姆:“见了那桑要好好说话,藏人会叫你色浪!是帅小伙的意思,你只要对他笑就行。他们认为,人的肩膀上有两尊武神,肩膀是不可以随便拍的,否则他会认为你侮辱了他,要和他比试,决斗。”

刘砚道:“好吧,明白了,我要说什么?”

拉姆:“其余的话我会给你翻译,你们先耐心等等吧。”

拉姆离开后,刘砚站在风雪里,有种一筹莫展的感觉。

张岷道:“要么咱们偷一个吧。”

刘砚道:“城里转转,别跟他们啰嗦了,偷了就走,城南好像有汽配店,去那边看看。”

同一时间,被揍得极其悲惨的那桑带着被催泪弹呛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的部下们回来了。

“尼玛——!”那桑悲愤地在帐篷中两行热泪。

藏人叽里咕噜进来,同情地说了几句话,那桑刹那就傻眼了,起身一阵风冲出藏包外,看到一辆摩托车停在远处。

远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把昆放下地,昆欢欣大叫,冲过来扑在那桑怀里。

那桑:“尼——玛——!”

昆:“啪——啪——!”

蒙建国笑了笑,摘下雪地墨镜,朝上前的人道:“有会汉语的么?我是国家战后救援者……”

藏人们叽叽咕咕,不怀好意地看着蒙建国,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蒙建国一头雾水,那桑和儿子抱头痛哭,蒙建国走上前,问:“请问,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那桑一瞥蒙建国,刹那表情现出惊惧,又带着点仇恨,继而神情复杂地开怀大笑。抱着儿子,把蒙建国让进藏包内。

蒙建国素来知道藏人热情好客,也不推辞,便坐在藏包内取暖。片刻后有人端上来烤羊肉,蒙建国心想入乡随俗,便吃了。

又有人端上来酒与土豆,蒙建国已吃了,比划道:“汉人,这里有汉人?”

那桑拍开蒙建国的手,端起酒碗,示意他喝喝喝,蒙建国无计,只得陪他喝酒。

明天再调查这里情况不迟,看那模样,想必稻城里还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