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莫惊春被系统给逗乐了，不想让他薅羊毛就直接说嘛，还说什么大鬼话“不知道”，骗谁呢。

“本系统真的没有骗你，确实不知道。”

“怎么可能？难道说你还有服务端？”想到这，莫惊春只觉得头皮发麻，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就算有服务端又怎么了，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吗？好像没有吧，那还担心个毛线。

反正光脚不怕没鞋穿，至于系统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对他来说都是一样，只要能给他和妹妹带来好处就行。

被莫惊春问的不耐烦的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解释道：“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分什么服务端和客户端，至少在本系统的认知里，本系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

“而且我确实不知道系统任务触发的条件，任务虽然是本系统发布的，但也不是本系统发布的。”

莫惊春一脸懵逼，“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怎么一会儿说是你发布的，一会儿又说不是你发布的。”

“你可以理解为，任务是系统发布的，而“我”是转发系统任务。”

““我”的存在，相当于你们人类理解的人工智能，而发布任务的是底层的逻辑代码，而实际上，系统的构成远比你想的要复杂。”

智能、逻辑代码。

“一个是表象，一个是规则吗？”莫惊春睁着眼睛，看着透过窗帘照射进卧室的光线，喃喃自语。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只要系统能给我带来好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