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杨阳为什么能看懂繁文，只是见杨阳没事儿了就抱着一本字典翻翻翻。

所以古武位面的书，杨阳大概都是能看懂的，而杨阳用的又是刀，类似匕首那样的小刀，买几本刀谱给杨阳，让他自研究去吧。

虞朝暮蹙眉，盘腿，哆嗦着双手，整理着面前的几本古书，只觉得身边的床塌了下去一块，重寒煜坐到了她的身边。

他侧身，看着虞朝暮的侧脸，她正对着一个水族馆，水族馆里的鱼早就已经不知哪儿去了，但落地的浴缸里还有水，水中还有五颜六色的灯亮着。

这五颜六色的灯，就照在虞朝暮的脸上，衬得她的脸愈发的苍白，五官在汗水中，也显得稍显立体了些。

“又开始疼了？”

重寒煜关切的问着，见虞朝暮点点头，他便坐到了虞朝暮的背后，沉声道：

“靠着我吧。”

前方盘腿坐着的虞朝暮，抱着刀谱，脊背微微后倾，就靠上了重寒煜，她叹了口气，道：

“我今天比昨天好了一些，应该不会有昨天那么疼了，我靠一下就好，总不能靠你一辈子的。”

“让你靠一辈子。”

重寒煜伸手，从虞朝暮的身后，圈住了她的腰，低声，垂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