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红雨，这是我女儿方晓晴……我是省城‘丽人女子医院’的院长，离异多年，带着女儿过日子。三个月前，女儿忽然患上了怪病，有怀孕的反应，却……又是完璧之身。”

谢长峰听到这里，让方晓晴伸出手，给她把脉。

稍后，谢长峰松开手，说道：“古代医书上面记载，有一种怀孕，叫做完璧怀珠，就是处子之孕。这种怀孕，就像在游泳池里怀孕一样，属于意外。可是，你女儿的情况，并非如此。”

方晓晴红着脸，不敢说话。

谢长峰笑道：“不要怕，刚才给你把脉，你体内兰麝之气未散，的确是完璧之身。”

“谢谢！”

方晓晴瞥了小道士一眼，心里直呼神奇。

把脉都知道是否完璧之身，这三根手指，真厉害！

唐红雨连连点头，说道：“完璧怀珠，我也听说过。我自己就是妇产科专家，给晓晴做过各种检查，都没发现坯胎存在。可是，她又经常有孕吐。”

谢长峰笑道：“晓晴的确是怀孕了，这个叫做‘气孕’。简单地说，就是她怀了一团气。”

方晓晴脸色涨红，低声问道：“一团气，怎么怀得住？”

谢长峰想了想，说道：

“有个成语，叫做神交已久，知道吧？神仙与凡人相恋，便是神交。神交者，感气而孕，称之为气孕。有些气孕，可以化虚为实，产下胎儿；有些气孕，则是空孕，无花无果。你的情况，属于后者。”

方晓晴皱眉：“神仙？你刚才不是说，纠缠我的是个邪物吗？到底是邪物，还是神仙？”

谢长峰点头：“邪神，也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