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完。”谢长峰瞪眼，问道：“今天，你有没有看见五个妖怪，在祠堂村附近出现？”

小女鬼想了想，叫道：“五个妖怪？我前天晚上看见了，他们在村子里喝酒。他们很凶的，我只敢躲在远处看。”

谢长峰点头：“对，就是那几个妖怪，今天晚上，你有没有看见？”

小女鬼摇头：“没有没有，今晚上没看见。”

谢长峰沉吟不语。

小女鬼哭道：“我已经很老实了，法师，你可以放我了吧？”

谢长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放了你，你以后打算去哪里？”

小女鬼哭哭啼啼：“我叫茉莉，我没地方去，没爹没娘……我很可怜的，你别杀我。”

“茉莉？”谢长峰点头，又问：“你是怎么死的，生前是哪里人？”

茉莉说道：“我活着的时候，是大窑湾的人。好多年前，我掉水里淹死了，顺水漂流到这里，被鬼母收留，就一直在这里了。这几天，河水忽然发烫，我呆不住，只能在岸上呆着，到处晃荡……”

大窑湾，还在涂河上游十几里外。

那里也有乡亲们来找谢长峰看病，谢长峰也去过那个村子。

谢长峰也觉得这小女鬼可怜，说道：“看你这么可怜，我就不杀你了。茉莉，我可以帮你，让你去转世投胎，重新做人，你愿不愿意？”

茅山弟子只杀恶鬼，对于茉莉这种介于善恶之间的游魂，能度则度。

本以为茉莉会很开心，谁知道她却闻言变色，摇头道：“不不不，我不要去转世投胎。鬼母说过，如果转世投胎，就要去阴曹地府，下油锅炸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