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裹挟着恐怖灵力的怒喝，如一道惊雷炸响在她耳畔。

“唔！”秦柔然闷哼一声，识海遭到重创，疼痛难忍。

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脑袋，许久后，剧痛感才渐渐平息，一张脸白得像鬼似的，但却丝毫勾不起男人的怜悯。

他的神情仍旧冷漠：“本殿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连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

秦柔然缓缓放下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对不起，洛哥哥……”她颤声道，“我只是太害怕了……”

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男人脸上的冷意散了几分，轻哼：“一个冒牌货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秦柔然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可如果不是呢？如果真的是她呢？五年了，仙云鼎和她的契约一直都在，如果她当真死了，神魂消散，仙云鼎应该随着她的消失，一起毁掉才对！就算是平等契约，契约也该解除，变成无主之物！可通通都没有！”

“洛哥哥，会不会像外面传言的那样，秦夭她根本就有死，她还活着，只是用了某种手段瞒过了我们！现在她回来了，来找我们报仇！”

男人的脸色随着她的话，阴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