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此时的苏阳就算没有彻底恢复理智，那也差不多了。

苏阳的双眸慢慢清明起来，看着满是血迹的双手，脸色依旧有些茫然。

刚才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只记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自己想醒来却发现怎么都做不到，就好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

“臭小子，你总算行了，担心死本座了。”

苏阳还在愣神的时候，冰蚕公蛊的声音就在识海中响了起来。

“小冰，我刚才是怎么了？”

苏阳拍了拍发痛的脑袋，心中满是疑惑。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当时是煞气掌控了自己的身体，煞气封印了他的理智，苏阳本人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才你看到冰尘要杀赵梦雪，体内的血煞之气彻底激发，失去了理智。”

冰蚕公蛊顿了一下，继续道：“解决完冰尘之后，你甚至想杀了赵梦雪，只不过仅存的理性告诉你不要杀她。”

“所以你的理性就和那煞气开始在识海中激战，你自己也陷入了自残当中。”

要知道，一个人始终只能由一个意识来主导，若是识海中出现两个相左的意识。

那这两个意识必然会打起来，它们这一打起来，苏阳就惨了，只会觉得脑袋快要炸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