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医生过来了,说是没事儿,都是皮外伤。就是情绪不怎么好,您走了之后,一句话都没说过。”老管家顿了顿,“您也别和他置气了,身体要紧。!”

“没……”司炀想说没事,可从胸口陡然生出剧烈的疼痛。就像是要把身体撕裂一般,沿着血脉散开,从头到脚,插翅难逃。

司炀把痛吟死死的咽下去,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衬衫。老管家那头竟也没发现他不对劲儿。还在继续说着喻铮的事儿。

“大少,咱们这么做真的没事儿吧。我看小少爷挺难过的。今儿大夫检查的时候,看见他身上有别的伤,有可能是自己弄得。”

“太辛苦了,就一定要这样吗?”

“我怕他熬不住啊!”

老管家关切的声音一直响在耳边,可司炀的视线却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太疼了。上辈子司炀不是没遭过罪,可就是枪丨子儿在身上穿个洞,都没有这个折磨人。

手机悄无声息的掉落在后座上,司炀喘息着,想要把手里药吃下去。可刚一动作,喉咙里涌起的鲜血就沿着紧闭的唇角一点一点流了出来,滴在后座黑色的皮面上,在缓慢的沿着座椅的弧度蜿蜒而下。

“大少,大少?您那边是有事儿吗?”听见司炀的声音,老管家急的顿时声音变了个调。

“咳……”司炀来不及回复,窒息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呛咳出来。

车子也陡然刹住。

“大少!大少!”视线开始模糊,司炀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不停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