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真的很难忙活来,可是没有人帮她,花钱请人对她来说也不现实。

刚打好黄豆豆浆,帘子就被拉开,季洋走了进来,把她都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都停住了。

“醒来怎么不叫我?”他面带困意,看了几眼,“花生没多少了吗?这个往里面加点芝麻也行的,白芝麻。”

他走过来蹲下找,放了一点进去。

姜玲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说话,季洋拿过衣服穿起来,带上他的帽子,也开始忙活了。

两人谁都不说话,只有瓢盆碗筷噼里啪啦的碰撞声,都在各自忙活着,又有一种独特的默契。

说心底没点感觉不可能,姜玲老是走神,注意力也不集中,以往觉得有个人陪着忙活没什么,两人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可是近段时间就只有她一个人。

只有经历一个人孤独无措的时候,她才知道有人陪着一起忙活有多好。

天渐渐亮了。

姜玲去打开门,在门口摆了一个小桌子,将豆浆拿了出去,还拿上纸杯。

陆陆续续有学生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