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变化，让她自己的惊讶。

“你有信心吗？”他问她。

“有是有，但是万一，万一失败了呢？这个市场竞争这么激烈。”她还是担忧无比。

说白了，没想那么多。

“我给你兜底。”季洋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脸，垂眸看着她，“媳妇儿，我给你兜底，你按照你内心的想法去做就好。”

说完，他摊了摊手，话语很无所谓，“大不了我们就努力打工还债，还一两年，我们就回家去结婚生子，年龄正好。”

“找个清闲的工作，生活节奏还慢一点，反正这里我们拼过了，也没什么幻想。”

阮昕在消化他的话。

分明是不能失败的事情，到了他这里，变得如此简单。

“成功，那就继续呆着，失败呢，那就还债然后回家，又不是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债。”他再次重复，“对不对？”

闻言，她犹豫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可以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