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马上叫人给您搬运到货车上。”美女店员明白归明白，但才不会拆穿对方。

能一下卖出上千本书去，也是不小的业务，让人家装一下也是应该的。

美女店员最后算账时，喜得眉开眼笑，这口味独特的新进土豪，几乎将新出网络小说实体书每一本都买了，有上千本，结账时足足有十几万，提成就有不少，果然大生意！

在整个过程中，系统大爷正如不存在的一样，一句话没说。

但是当方宁准备最后刷卡结账的时候，系统大爷还是开口了。

系统：“不用白费钱了，没我同意，你是不可能收东西进系统空间的，买再多也没用……”

方宁一呆，再看看已经被搬到货车的书，还有笑脸盈盈的店员，一咬牙：“你果然还是一直监视着我是不？就是想看我丢脸是不？不能放系统空间，我买了放家里装逼还不行么！”

系统：“你乐意你就用这些网络小说实体书装呗，反正买完后，你这三个月的预算都算花光了……”

美女店员到底没有被悲剧，欢天喜地地送走了这位准备用网络小说装逼的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