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的成分有些复杂。

    一半是林啸原本那青年热血不屈的声音。

    一半又夹杂着如鸢泣血而音色倾城的音。

    轰！！！

    林啸浑身爆出浓郁的金光，在金光中，他的额头出现一颗竖瞳，满头的金发再次生长，披散到了腰间，他的眼睛变成了纯白色，是耀眼如太阳般的白色，而那手掌里攥着的断刃剑柄，一股股金光汇聚其上，形成了一把璀璨耀眼的金色剑刃！

    “林啸，我永远都在你身后......”

    脑海里响起了温柔胜满天繁星的声音。

    林啸咧嘴一笑，提着金色剑刃狠狠冲杀而去。

    一剑，直接连根刺穿八岐大蛇的蛇鳞，刺进了血肉里，拔出时血花四溅，溅射在他的脸庞，让血迹斑斑的脸庞再次鲜红起来。

    “我知道。”

    另一只手，林啸轻轻捂着胸膛。

    “你一直都在我身后。”

    “可我却没能把你救活。”

    “这次，恐怕还要连带着你一起彻底战死......”

    此刻的林啸，不愿意去想，为何杨瑶的灵魂在自己的脑袋里，他只知道，在这自杀式的进攻中，自己与杨瑶仍旧并肩而战，战至终焉，到了阴曹地府，他也无怨无悔。

    “战吧。”脑海里，金发飘舞间，绝美脸庞露出淡淡的笑，杨瑶轻声说道：“一起去死，也是浪漫，若有往生日落，我还愿意在天台山遇见你，那晚的夜风太冷，我只想呆在你身边，你很温暖，我舍不得离开......”

    林啸笑了。

    他知道杨瑶为何在自己脑袋里了。

    人类疯狂到巅峰的情感，既能影响唯物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