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二章 癌变军团的可怕(2 / 5)
作品:《战锤:开局就是灭世危机》又一颗星球沦陷在黑色军团的手上。
那些忠于基里曼的蠢货看着星球轨道防御网络一点点陷入黑暗,除了干着急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黑色军团以残酷的效率残害着这颗星球,将那些不愿意跪在大掠夺者面前的家伙全都杀死。
经验丰富的战争领主亲自率领部队进攻每一座城市,粉碎守军依托的堡垒,战壕。
而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阿巴顿。
负责这个星球防御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坚定的基里曼支持者。
她意图用一座要塞挡住黑色军团的步伐。
这样的想法,真的过于天真了。
三百万名发誓要保护家园的男女在她的带领下死守要塞。
那个女人的能力极其出色,没有一位领主能够攻进去。
直到阿巴顿亲自撞开那塑钢大门,破坏了要塞的防御力场。
黑色军团的战士们才得以冲入要塞内部。
男人和女人都在奋力战斗,保卫自己的家园。
纪律严明的激光齐射就像是频闪的星群在要塞里面爆发开来。
阿巴顿对他们的勇气表示赞叹,可惜,他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在得到邪神赐福的混沌战士面前,普通人脆弱得像是孩子那样。
阿巴顿和洪索等人一路杀入了要塞,所过之处,唯有支离破碎的残骸断臂。
“大掠夺者,终究有一日,你会被清算的。”
在战斗的最后,那个女人拔出了一把剑,冲向阿巴顿,却被他一剑给杀了。
女人还有两个儿子,一个死在了保护他母亲的战斗中,另一个则被阿巴顿抓住。
整个星球的居民都遭到了屠杀,直到整个世界再也没有一个活人后,他们才停下那制造恐怖杀戮的步伐。
阿巴顿注视着远方一道升腾而起的黑烟,那是城市的能源中心。
他的部下正在将那些尸体扔到炽热的聚变能源堆里,将其全部焚毁。
压抑的哭泣声从阿巴顿的背后传来。
一个血肉模湖的男人被打断了双腿,奄奄一息地倒在血泊中。
他为自己死去的家园而哭泣。
为自己死去的母亲而哭泣。
为自己死去的兄长而哭泣。
为自己死去的同胞而哭泣。
阿巴顿转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家伙。
“向我臣服,你就能活下去,否则,你会在死前受尽折磨。”
“你只会自取灭亡。”男人咳嗽着说道,他的身体看上去十分的瘦弱,可他的精神却异常强大,那双流淌泪水的眼睛里面燃烧着怒火,好像要将面前的大掠夺者都给吞噬进去。
“你的样子真可笑。”阿巴顿伸手将其提了起来,就像是抓住一个小小的蚂蚁那样。“你效忠的那个人还在泰拉,为自己夺得至高的权利王座而喜悦。他不在乎你的忠诚,更不在乎你的死亡。”
“你害怕他,就算是他没有出现在这里,你也在恐惧他。你杀死所有人,是因为你知道这个星球必将会被帝国夺回去,你的失败是注定的,大掠夺者。”痛苦,奄奄一息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你可以杀死一个平民,也可以杀死一万个士兵,可你终究会付出代价。我不需要伟大的皇帝关注我,我对他保持忠诚,哪怕死了也是如此。”
“你也可以杀了我,你能够威胁凡人的手段也就剩下这个了。你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夺走人们的灵魂,也无法用我们喂养你的盟友,我的灵魂早已属于伟大的帝国皇帝。”
阿巴顿注视着对方的眼眸,那双哭泣的眼睛中有悲伤和痛苦,却没有对他的恐惧。
他讨厌这种眼神。
黑色军团不再被人们所恐惧。
唯有憎恨和仇视。
卡,一声清脆骨裂声响起。
那个男人被阿巴顿扭断了脖子,扔到了一边。
阿巴顿想要让这个男人跪在他的面前,以此来讽刺那个高喊着基里曼之名,战斗到最后一刻的女人。
母亲为信念而战士,儿子却为了活下去而卑躬屈膝。
可惜,阿巴顿并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
帝国的凡人对黑色军团不再有恐惧。
他们被基里曼以一种莫名的手段连接在了一起。
就算是死了,他们的灵魂也会被拉走。
这一点,更加确保了他们对基里曼的忠诚。
“大人。”一个声音打断了阿巴顿的沉思,来者正是他的灵能顾问,虚空先知-阿舒尔。
“有什么事情吗?”阿巴顿看向阿舒尔问道。
“帝国来了。”阿舒尔摩挲着手中的颅骨权杖。
几个浑身刻画着亵渎符文的奴仆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捧着火盆。
感受到阿巴顿目光中蕴含的困惑,阿舒尔解下了他腰间的一个骷髅头骨,微微一用力,就将其碾碎了,成了骨片。
他将骨片往火盆里一扔,念出了刺耳的黑暗之语。
十几侍祭一一复述。
火盆砰的一声就冒出几股诡异的光芒,像是被赋予了生命那样扭曲了起来。
一支规模庞大的舰队出现在扭曲的光幕中。
阿巴顿看到了燃烧的虚空战场,漂浮着那些得到诸神赐福的战舰的碎片。
很显然,敌人正在逼近。
阿舒尔通过某种亚空间手段率先知道了敌人的到来。
很有可能是他的奴仆们发送过来的信息。
阿巴顿知道阿舒尔的不少手下都分开了,跟随着不同的舰队行动。
巫师们能够凭借着某种特殊的巫术进行联系。
阿舒尔精通此道。
他比其他人更早知道敌人的到来,也不足为奇。
“是谁带队?”阿巴顿问道。
“马库拉格之王-卡尔加,他带来了不少军队。”
“又是这个家伙,帝国已经没人能派了吗?”
回忆起自己和对方的几次交手。
每一次都是他吃瘪,落荒而逃。
一想到又和卡尔加对上。
阿巴顿心中浮现一些阴影,很快又被他给压了下去。
“马维尔带领的部队现在到哪里了?”阿巴顿问道。
洪索走了出来,军事调度方面的事情,他是最清楚。
“他带领癌变部队一直都在我们的身后。连着那位荷鲁斯大人,应该也是在他们的队伍里面。”
说到荷鲁斯的名字,阿巴顿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人们每说一次,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踩在脚下羞辱那样。
“既然他那么狂妄,那就让他去直面帝国的愤怒吧。”阿巴顿沉声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神能不能撼动基里曼和他爪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