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杨光林欲言又止。

“杨队长有事请说。”孙飞说。

“八达公司这个名字，真的是那几个歹徒嘴里说出来的吗？”杨光林说。

“杨队长是什么意思？”孙飞警惕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们受袭击的学生们说谎了？”

“现在他们人都死了，根本死无对证。”杨光林说，“我的意思是说话要有证据。八达公司老总杨八达，在雷江省商界，也算是除了杨东明外，比较有影响力的一位。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就贸然上门抓人，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社会舆论。”

“杨队长的意思是，我的学生们会说谎？”孙飞提高了警惕，这杨光林能说出这几句话来，只怕其与八达公司勾结匪浅。

“这倒不是，我的意思只是说，办案要讲证据。如果只是误听，或者是人死之前为了掩饰什么故意 说的呢？人都死了，也没有口供，没有物证，仅凭你们说他们是八达公司的，他们就是八达公司的了？我在这里质疑倒不要紧，一会儿面对面见到杨八达，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也这么问，你们应该怎样解释？”杨光林说。

孙飞看向金言。

杨光林说得不无道理。在没有切实证据的情况下，死人活着的时候说的什么话，谁能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