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声音改变了说辞，“是，是一个看不清身影的人。”

小六还算有几分小聪明，知道他会怀疑殷念，立刻将殷念也带上。

“我，我想去找殷念的，谁知道突然就出现了一个人攻击我。”

只要不怀疑到殷念身上，怎么样都行。

混沌幻身目光沉沉的盯着它。

半晌后，他笑了起来，“神秘人？你是想说灭天大帝？那样的存在？”

“你可知道灭天大帝是谁？”言辞之间，似乎对殷念她们玩的那些小把戏很清楚的样子。

他轻轻捏着小六剩下的一半骨头，“你是兴冲冲去找殷念的。”

“你们希望殷念配合你们，灭杀虫族。”

“好继续解开封印折磨我。”

“但是却是惨叫着回来的。”

“让我猜猜看，殷念的拳头滋味儿不好受吧？”他脸上甚至露出了笑容。

那双一直以来透露着浓浓绝望和疲惫的眼睛。

只是因为他很多事情都不想计较了，灰色的世界并没有让他打起精神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