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丽娟大概还在睡觉，好一会才接电话，说话也是迷迷蒙蒙的：“喂？”

    但张子羽没有怜香惜玉，没有废话，直接言简意赅地说道：“让你家里人来见你奶奶最后一面。”

    对面的尹丽娟瞬间惊醒，也没有问多话，应一声：“好！”

    这个时间点，学校外面的早餐店已经开了。

    虽然有段子说，在大学外面开早餐店，不出一个月就要破产。因为大学生都是懒狗，没有人吃早餐。

    但这毕竟只是一个段子，大学里认真学习的孩子，还是很多的。

    ……至少养得活学校外面的几家早餐店……吧？

    通知了尹丽娟，又顺利请了假（总经理请假，能不顺利吗？），张子羽便带着灵诗剑出小院，到学校外面吃早餐。

    等他们慢悠悠地吃了早餐，又晃荡回小院时，尹丽娟已经等在小院外面了。

    她一脸的疲倦，有黑眼圈，脸色发白，看着让人心疼。

    “昨晚做毕设，到凌晨两点。”她向两人抱歉，“来得匆忙……”

    张子羽打量她一眼，问道：“本科毕设……你们导师很严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