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不懂的？我睡过的女人比你……”王涛脖子一缩，还是没说下去，只是指了指张子羽，提醒道，“抓紧！”

    张子羽这倒是没再摇头，回道：“会的。”

    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王涛忽然出声问道：“李家的事，你听说过没有？”

    张子羽一愣：“哪个李家？”

    “江州还有哪个李家？”王涛瞪他一眼，“首富李维明啊！”

    “哦哦！”张子羽的心提起来，问道，“是他开直升机出事那件事吗？当然听说过。”

    “对，就是他把直升机开到长江里头去了。但是……”王涛脸色一正，继续说道，“我跟你说，这可不是简单的意外。”

    张子羽战术后仰，试探道：“怎么说？”

    “我听人说，直升机是分成两半落进长江的。也就是说，在落进长江之前，直升机就已经解体了。”

    王涛沉声道，“而直升飞机这种东西，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解体了呢？这显然是有预谋的谋杀。他的飞机被人做了手脚。”

    “谁？”张子羽问道。

    王涛不答，反问道：“你知道李维明只有一个女儿吗？”

    “不知道。”

    “李维明确实只有一个女儿。”王涛说道，“你想想，他那偌大的商业帝国，谁来继承？”

    “女儿不能继承？”

    “女儿终究是人家的！”王涛道。

    张子羽不做评价，只是问道：“所以这次的事件，是李家内部的权力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