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莉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霍伯特能感受的到，戴莉伤心的情绪，似乎正在变成仇恨。

她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才面无表情地对霍伯特道：“一会儿托马斯队长要单独见你，你实话实说，告诉他消息的来源是扎克里。”

霍伯特点点头：“好的。”

戴莉缓缓地起身，然后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她的背影看上去萧索、无力。

目送着戴莉离开，伦纳德看向霍伯特。

霍伯特道：“抱歉，这涉及到保密协议，我不能跟你说得太明白，”

不是说不明白，是根本说不清楚，比如“0-08”和因斯在廷根市的消息来源，霍伯特只能硬编一个，可是这里是非凡世界，谎言很容易被戳破。

说多错多，还不如不说。

伦纳德意识到，霍伯特可能提前知道些什么，不过既然涉及保密协议，他也不好继续往下问。

霍伯特换了个话题：“未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参加红手套的考核，不管因斯·赞格威尔逃到哪里，我都要找到他！”伦纳德的眼中也闪动着仇恨的光彩。

霍伯特点点头：“有什么消息，我们互通信件。”

伦纳德“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