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松把抠门发挥到了极致，哪怕请司墨衍这位大客户吃饭，也是选择了路边的小餐馆。

他还试探性询问：“小司，这家饭店虽小，味道可不错！你不会介意吧？”

司墨衍急忙摇头：“这里挺好，我很喜欢！”

继而环顾一圈小餐馆，简单而老旧的装修，木头桌椅一看就有些年代感，尤其是他和温白松坐的餐桌上坑坑洼洼，有不少裂纹。

“来！点菜！”温白松递过去一张名为菜单的纸，虽然塑封了，可上面满是油渍，也是有些年头的。

“今天我请客，随便点！”温白松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着，那动作像极了村里的暴发户。

司墨衍到底没有伸手接过菜单，而是礼貌一笑：“我对你不熟悉，不会点菜！还是爸您来点吧！”

一开始叫“爸”的时候还有些别扭，但叫了几次之后，越来越朗朗上口。

“好——”

温白松的“随便点”真的有点随便，两个人点了两菜一汤，甚至两个都算不得什么大菜。一道鱼香肉丝，一道炒青菜，再加一个紫菜蛋花汤。

点完之后，温白松还一脸义正言辞地讲大道理：“小司！不是我抠门，舍不得给你点更多的菜！咱们要节约粮食，杜绝浪费，切实做到光盘行动！”

“所以，这些菜——我看够了！你觉得呢？”

司墨衍觉得自己被cpu了，但他没证据，更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默默点头，说了一声：“好的！”

饭局社交最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温白松和司墨衍也是！

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一茶代酒，干了一杯又一杯，接着，两人则逐渐打开心扉，互相提问、说出心声。

“小司，我很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