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不小心瞄了一眼，连忙挪开视线，继续帮叶悠然吹头发。

“以前罗非都这样伺候你？”周南找话题，避免气氛尴尬。

“罗非不会偷看我洗澡的！”叶悠然提起这个，还是有点气。

周南：......

“不过这个情形，罗非会帮我找个女佣的。”

说着，叶悠然神色落寞了几分。

“他是不会碰我的......他觉得自己不配......”

每次，罗非都克制地说：“我不配碰二小姐。”

想起往事，叶悠然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周南吹着头发的手一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爱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