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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枝顿了一下,点点头,“是有点。”
主要是不能看他哭,不能搓他脸了,她以后上哪儿找哭起来那么好看的小白兔去?
心疼自己。
陈伯:“……”什么叫做是有点啊!居然只是有一点吗?
风枝心疼了一会儿自己,忽然道:“你很奇怪。”
“如果我伤心难过,你会劝我节哀顺变,可我不伤心难过,你又想让我难受一点。为什么?”
陈伯一怔。
“这可能是种病,得去治治。”风枝丢下这句话,不管陈伯的脸色,举着伞离开了墓园。
独留陈伯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