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同事,邢主任的徒弟,”苏南星说:“你刚来吗?”

“刚来。”陆北渊说:“你今天有手术吗?不然他找你干什么?”

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溜溜,苏南星笑道:“他刚毕业呢,来规培,还没见过在外科手术台上针灸。听说我明天有手术,他提前过来问问。”

“少见多怪。”陆北渊说:“明天手术不就见到了,还要单独跑来见你?”

“他是邢主任的徒弟,邢主任跟他家里好像都认识,拿他当自己孩子。”

“什么孩子,看着比你还大。”

苏南星看看周围人来人往的,没再说什么。

等上了车,她才主动抱住陆北渊:“这也能吃醋?”

在苏南星眼里,这些年轻人就是孩子——哪怕人家可能比她小不了几岁,甚至比她还大。

毕竟学医的很多都是博士毕业,再不济也是硕士,三十多的还有呢。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陆北渊说:“何况,我都不和女秘书说话。”

苏南星亲亲他:“你别乱想啦,我们就是普通的同事。我老公最好了,我以后跟你学习,除了工作沟通,我也不跟他们说话。”

陆北渊这才满意,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才开车离开。

这么一打岔,他遇见班秀香的事情,压根都没想起来提。

之后几天,班秀香都没再联系苏南星。

苏南星也松了一口气。

她从心里还是希望班秀香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何况,她也是不理解,班秀香在娱乐圈明明已经混得很好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人心,真的都是贪婪不足,无法填满的吗?

唐若晴说,像她这种知足常乐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苏南星的确理解不了。

她也不想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