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应该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库赞神色复杂的看着脚踩宙斯，头顶普罗米修斯，手握拿破仑，旁边还站着两个威尔顿的莫蒂。

这女人真的是让他开了眼。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莫蒂使用的能力是原BIG MOM的魂魂果实，至于用拿破仑画出两个威尔顿，还具备威尔顿能力的，更是让他难以理解。

除此之外。

还有铁块大成。

十招过后，库赞深知自己是拿不下的，最主要的是他累了，那种累是长年累月的心累，还有说不清的迷茫和疲惫。

或许自己当元帅真的是个错误。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蒂有些孤疑的看着库赞。

“在你们新海军或者铁血海军眼里，我是不是真的比不上威尔顿和萨卡斯基？”

青雉没有理会莫蒂，而是眺望了一下天边，随即沉默片刻和认真的看向莫蒂，像是在求证，又像是在自问。

“那当然。”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吧，自从你成为元帅以后，海军本部根本就没有正义可言，全是藏污纳垢、争权夺利、欺善怕恶”

莫蒂一口气说了很多鄙夷的话。

青雉沉默不语，静静的听着。

“或许威尔顿和萨卡斯基是对的。”

“我改变不了海军本部，也改变不了世界政府。”

“早该想到的，只是我不愿意承认比萨卡斯基和威尔顿差，真是可笑的自尊心。”

就在莫蒂越说越兴起的时候，青雉突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随即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脸上尽是自嘲。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尤其是成为元帅以后，他看到的罪恶更多，他想过改变，可现实很残酷。

事实证明他没有改变一切的勇气，也没有改变一切的本事，更没有改变一切的魄力。

“我输了。”

“心服口服。”

“或许应该做些什么。”

青雉仿佛想明白了什么，起身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整個人都很轻松惬意，看向莫蒂露出笑容“我现在想弃暗投明，弥补一下曾经的过失和不作为，甚至是助纣为虐，应该不算太迟吧！”

“哈？”

说真的。

莫蒂完全是懵的。

在她看来青雉是已经疯掉了，怎么打的好好的，突然就像顿悟似得，她也没做什么啊，难道是阴谋。

“冰河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