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凌晨，顾司夜去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才感觉到冷静了些。

沈初晩被洗澡声的动静吵到，疑惑地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

她古怪地抬眸看向浴室方向，正好看到顾司夜披着浴巾，光着上半身走出来。

沈初晩脸蛋泛起红晕，“你怎么大半夜洗澡？不冷吗？”

顾司夜紧绷着那张俊脸，“没事，有点热。”

“啊？”沈初晩迟疑了片刻，现在这个季节，室外温度都到零下十几度了，还热？

不过家里是地暖，确实开得很热。

顾司夜没再解释，扔掉浴巾在床边坐下。

沈初晩瞥到他的脸庞有些红，好奇询问：“你还热吗？脸那么红。”

“不热，睡觉。”顾司夜看都不看她一眼，躺下直接闭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