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会承受屈辱，可是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不过一天时间，所有人都在说秦相怜疯了。

消息传到顾琮耳朵里，让他将手中毛笔放了下去。

“此事可是真的？”

一旁的身影快步上前重新顾琮拱了拱手，“不少人亲眼所见，怕是错不了，只是……”

顾琮一听到这话，就忍不住拧紧眉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说话说一半让人去猜，连眸间都不自觉沉下去些许。

身旁的身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就是疯了一事实在太难界定，倘若有人不愿意相信，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听着他的话，顾琮很清楚他这话，无非就是在说想要让秦相怜真正死了，那他们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下去。

就在这时，一旁的皇子突然哭了起来，从方才他就一直在睡着，像这种突然哭出来的情况，恐怕也是听到了关于秦相怜的事情，母子连心吧。

这时顾琮眉眼间的坚定终于产生了几分动摇，一旁的身影早已经闭上了嘴，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管他说再多都是没用的。

果不其然，顾琮并没有想要继续让秦相怜死，而是选择了放任自由，若是她活着，怕是也只能这般疯疯癫癫，若是死了，也正好。

不过大家可不这么想，宫中并非只有秦相怜这么一个疯子，琼贵妃也还疯着。

“你们说，咱们宫中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诅咒吧，若是还有人要疯的话，也不知道下一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