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斐妍很想说,阿爸让二哥去官银号,其实等于断了他的路,往后不会在让他去军中。

这个道理,很多人看得透。

二哥未必不明白。

只是这个当头,胜算全无,要接受这样的结果。

唯一看不清的是贺梦阑,她还在那儿傻乐。

景佳彤住在颜心的小楼,也问起了这件事。

“小姑父真的做了官银号总长?”她问颜心。

颜心:“是的

“那我姆妈和小姑姑得轻飘起来了景佳彤叹了口气,“算了,我顾不上他们,能顾好我自己就不错了

“目前看来,他们还是承得住气颜心道。

她又问景佳彤,“你小姑父王鹤鸣,你了解他这个人吗?”

“不算了解。长得很英俊,特别疼小姑姑,简首把她宠到了骨子里。他这把年纪了,早起还给小姑姑梳头景佳彤道。

颜心:“感情真好

“小姑姑人也挺好的,不霸道景佳彤说。

颜心点点头。

又过了几日,金饰铺子抓到了两个年轻女郎。

双生姊妹花,两个人都美艳无双,一个还怀着身孕。

她们拿了新发的大钞去买首饰,却被金饰铺子蹲守多时的人给扣住。

“你可知道我是谁?”

“这钱有何问题?有问题叫人来对峙,而不是扣押我们

盛远山在驻地接到了消息,急忙赶回来。

他还叫上了督军。

“姐夫,官银号出事了盛远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