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人，却面无表情。

再看她旁边的李瓶儿，非但没有像寻常女子那样双目迷离，面带桃花。

反而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厌恶之色，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表情，那种状态，看着好像就像是在面对一坨屎！

虽然李瓶儿不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和表情，让燕青不淡定了。

燕青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一份魅力啊！

可是这一次，非但没有引来相应的效果，反而还看到了如此表情。

这让燕青就感觉，自己在青楼里开开心心地抱着美人，喝着花酒，吃着小菜的时候。

突然有一个美人，赛了一颗鼻屎给他，而且他还吃进去了一样！

让他觉得分外难受！

那赵明诚看到燕青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反应很快，连忙凑到燕青的身边，对着燕青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