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青黑。

越琢磨乔贺的话，越觉得不对劲。

他反应片刻，哭丧着脸，转向墨芊，“姑奶奶，你让我教你三嫂巫术，我也教了！你答应我的，你——”，嘎——声音停了。

巫孙脸上贴着个符纸。

被定在了原地……

墨芊看都没看他。

依然直勾勾地盯着罗洋，“这种婴灵续命，你听说过吗？”

“我……”罗洋顿了数秒。

才缓缓道，“我还真知道点……”

墨芊眼睛一亮。

没想到，罗洋竟然真的知道。

虽然罗洋法力不太行，但是对些旁门左道知知甚多。

他马上去特案组的藏书阁里，翻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翻开最后一页给墨芊看。

“是不是这个？这个婴灵续命的法子，叫九九归一命，据说是古时候，帝王研究出来的续命法子，但只听说，活人续命，没听说过死人还能救活。”

罗洋指着那页书，给墨芊看。

墨芊目光在上面扫了一页，又抬头看向罗洋，什么话都没说。

罗洋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不对吗？”

乔贺站在不远处，瞥了眼那本摊开在桌面的书，跟着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