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莫朵朵还是拎得清的。

东方瀚细细交代着:“那你带上陈叔，我到书房给你打份协议，要拿钱就把协议签了，断了手尾才行，要不就是个无底洞。”

莫朵朵已经快速洗漱出来，捧着他的脸“啵”响亮地亲了一下，“有个律师老公真好！想得这么周到。”

东方瀚盯着她:“就只有口头表扬吗？”

莫朵朵蹙眉:“还想咋滴？口头表扬还不满足？”

东方瀚趁机提要求，“谈完就过来办公室找我，兑现你的口头表扬。”

“没问题！”莫朵朵应得爽快，直到对上东方瀚意味深长的眼神时才觉得不妥，于是又强调了一句，“我的口头表扬，就真的单纯是口头表扬，你别胡思乱想。”

东方瀚笑得诡异，“嗯，单纯的口头表扬。”

莫朵朵提前十分钟到了约定的咖啡馆。

没多久，就见到徐海阳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和上一次在音乐会上的意气风发相比，现在的状态要差很多。

还是同款的衬衫西裤，但眉眼间有股郁色，衬衣也没有烫过，带着些褶皱。

莫朵朵仔细打量了片刻，率先打招呼，“徐海阳，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