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没有，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龙，所以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龙。”

这样的回答，在墨临的意料之中，所以他脸上的表情还很平静。

但紧接着，沈瑶说的话就直接让他的脸色一变。

只见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瞳孔开始慢慢放大，然后换了个不同的语气说道：

“也不知道梦里梦到的龙算不算哈？我记得我以前曾经梦到过一条巨龙，他的身体真的很大很大，是我身体的好多好多倍，还有就是，他的身上的鳞片也是像你这样黑漆漆的……”

“我记得当时我在梦里，还唤过他几次，不过他总是端着一副冷冰冰又懒洋洋的样子，姿态悠闲地躺在大树上睡觉……”

“现在我再回想起这些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朦朦胧胧的记不太清楚了，但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条巨龙的神情和姿态。”

听到这，墨临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变得复杂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那就是——沈瑶梦里的那条墨龙，就是他……

但具体如何，只有沈瑶自己知道了，而且看现在，她也不记得更多梦里的细节了，所以，他没打算再多问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