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鱼族长老还想还手，林长歌一头撞在他脸上，血液四溅。

“你……”

人鱼族长老双手攥住九幽矛，脸色煞白。

“如果有真灵境，倒是还可以玩一玩。”

林长歌眸光冰冷彻骨，“天灵境九重，太弱了，不堪一击！”

说完，他缓缓伸手按住了人鱼族长老的面门，猛然发力，将其头颅当场捏炸。

至于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伤口，已然全部恢复如初。

“他杀了长老！”

“为长老报仇！”

其他人鱼族修士陷入愤怒之中，狂吼着杀来。

林长歌身影如电，手中斩天刀接连挥动，几息后，他缓缓收刀，留下一地人鱼族尸体。

阿狱娴熟的把每个人鱼族的肝胆都挖了出来，满脸不爽，“又臭又腥，这玩意还能入药？”

林长歌闭上双眼细细感受，方圆数十里的确没有了人鱼族活动的痕迹。

“只有这些吗？”

林长歌蹙眉，他总感觉不对劲，人鱼族大张旗鼓令河水溢满，顺溜而来，肯定有他们的目的。

可是，就这么点人，够干什么的？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