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空心底苦笑，他是看到了很多，看破了时空，看透了些许未来……可那些东西他没法说，也不敢说。

只是看到，就引来天罚，一旦说出口，恐怕自己会立刻被天地间所凝聚的大恐怖当场荡平、魂灭道消！

“行了，就不该相信你。”

经过这么一番打岔，柔供奉心情也稍微好了些，虽然慕青扇临时做出的抉择让她很不爽，但日子总归要继续。

“师父，这一战还打吗？”

林长歌搓了搓手，嘿嘿笑着凑上来，他意识到了事情有所变故，但总得得到一个答案。

“这一战，不打了，她说算我赢，但我并不觉得自己赢了。”

柔供奉冷冷道，“所以，你没输，也没赢，我会在圣地内庇护你，庇护四域盟，但剩余修炼资源就别想了，还有……”

她眼神锋利的看了林长歌一眼，语气坚决道，“将来无论如何，我都要你赢下慕青扇的弟子，必须要给我正面击溃她，我要看到她们师徒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样子，懂么？”

“师父请放心，弟子铭记在心！”

林长歌一拱手，心中多少有些欣喜。

虽然没能拿到后续剩余修炼资源，但自己“找靠山”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从这一点来看，确实不虚此行！

柔供奉抬手一抓，林长歌身躯顿时被一股狂风席卷，两人身影没入空间裂缝内，就这般离开了万佛山。

慧空平静的面庞之上终于控制不住露出震惊之色，他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喃喃道，“天大的消息，天大的消息，原来所谓的初代霸体竟是……”

过了好久，他才努力将心情平复下来。

通过金珠所附带的能量，慧空看到了很多东西，关于柔供奉、关于慕青扇，也关于……林长歌！

当然其中最多还是关于林长歌的，他是霸体，他是天骄，是注定要横推当世的存在，这一切都是从万年前那位初代霸体身上传承下来的！

可如果……

“呼，阿弥陀佛！”

慧空双手合十，“老衲这颗心，竟是有些乱掉了，罪过罪过。”

心宁之后，他重新抬头望向佛塔，末了，才幽幽道了一句，“难怪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林施主，你有个好儿子啊，阿弥陀佛！”

……

当林长歌重新睁开眼睛时，已经稀里糊涂回到了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