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看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才道，“我也做过人。人族的尔虞我诈，确实比妖兽要更显能谋善断。”

“为什么妖兽最终的进化形态都是人形，便可见整个世界的演变进化，都是围绕着人来的。”苏颜想起自己的小石榴，“给你看看我的小石榴。”

苏颜取出小石榴的照片，“小丰宁以后还会变成元魔，这个是纯人族。”

蹇看着小石榴的照片，“那个在其他世界的子嗣？”

苏颜点头，“是她。”

“成年了？”蹇把照片递给小点点。

小点点接过，收进了小储物袋里。

“长大了。我这边的小家伙儿们都还是幼崽，她都已经飞升成仙。这就是人族，他们繁衍能力也好，成长也好，都远超妖兽。”

蹇看看小点点，“要不现在就把人族灭了，以绝后患。”

苏颜闻言瞠目，“你怎么不把天道给灭了！”

蹇回道：“灭过，没灭成。”

苏颜：“……跟你就聊不到一块儿去。”

“你想聊什么？”蹇立刻来了兴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啊，跟我说说，那些毒药在你身上，一共发挥了多长时间？”苏颜哼了一声。

蹇略一回想，就全身撕裂腐烂般的疼，“……”

小点点的鼻子耸了耸，然后忙给烤鱼翻了个面，但还是晚了一步，已经糊了！

宝宝心里苦……

苏颜见小点点要哭不哭的，抬腿踹了一下蹇的大腿，“让你烤鱼，你看得什么火？”

蹇对苏颜的‘暴力’完全不在意，瞅着鱼道：“那不是还有一面儿么，那面能吃。”

苏颜忍不住抬手又捶了下他的肩膀，“我把你架在火上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