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脸色白了几分:“那霜儿的手......”

沈博凉道:“毒倒不是大问题,只不过,这姑娘有些受罪罢了。”

夜北承脸色已经是极为难看。

他想象不到林霜儿受刑时该有多痛苦,这些倒刺扎进她血肉里,一定很痛吧?

不自觉捂着自己的心口,夜北承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刀剑刺了千万刀。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沈博凉,神情严肃地道:“有什么方法能减轻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