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夫,为何她这病一直不见好?”白誉堂眉心紧锁,看着林霜儿难受的样子,他恨不能替她受过。

白誉堂内心十分自责。

他恨自己当日为何没强迫她将湿衣服褪下,为何不再将她保护好一点,为何让她高烧了一个晚上......

沈博凉亦是眉头紧蹙,道:“林姑娘的身体天生便比常人羸弱,下官猜测,她这容易受寒的毛病,应当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白誉堂不解:“为何这样说?”

沈博凉道:“这病大多出现在早产儿身上,你们不妨等林姑娘清醒后好好问问她,她娘当年生下她时,是否是早产。”

“早产儿大多容易夭折,她能活到现在,少不了她爹娘的悉心照顾。不过即便是长大成人,身体也不如常人强健,需得好好保护着,特别要注意保暖,切忌再受寒。”

“早产儿?”冬梅听完有些震惊:“我从未听霜儿说过这事,她只说她出生在大雪天里,这些还是霜儿的娘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