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愿她是为了躲开他,一个人偷偷离开,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白誉堂的手掌磨出了血泡,血泡又被磨破,里面的血水将他的手掌染得鲜红。

他的手指头也破了,是他失去理智时,徒手刨地磨坏的。

可他好似感受不到痛,只拼命的刨着地。

汗水濡湿了他的鬓发,他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

夜北承站在原地,脸色透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