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凉道:“为今之计,下官只能先用银针将毒血逼出,只是,这伤口无法愈合,王爷这几日需得静养,不能再动武了......”

魏淮山道:“王爷只管养好身子,一切有俺跟王副将在。”

夜北承低低咳了两声,强咽下喉咙里涌上来的鲜血,冷声道:“今夜,让将士们打起十二分精神,本王若猜得不错,西陵一定会借此机会偷袭营地......”

同一时间,站在哨楼上的士兵冷得直跺脚。

边境的风大,特别是到了寒冬,风里夹杂着细雪,冷到了人骨子里,也冷得人毫无睡意。

士兵搓着手哈着气,在哨台上来回走动,时刻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忽然,哨兵走动的动作猛然一顿,他定睛的看了看不远处,仿佛有一团黑影在急速的往营地的方向逼近。

因天黑看不真切,哨兵连忙揉了揉眼睛,只刹那功夫,那团黑影仅离营地百丈距离。

随着距离拉近,那团黑影也越发清晰了起来,哨兵不由得大惊失色。

只因那重重黑影不是其他,而是拿着弓弩的西陵人!

哨兵正要吹响号角,不料,一根银丝穿破黑夜,径直朝他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