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誉堂抬脚往东院走去,邬湘云紧随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誉堂道:“天色已晚,母亲早些回房休息吧,有何事明日再说不迟。”

邬湘云哪能憋得住,这最重要之事她还没问呢。

张了张口,邬湘云还是耐不住性子,试探性地询问道:“你离家这么多年,在外可遇见心仪的姑娘?”

白誉堂道:“没有。”

邬湘云顿时急了眼,道:“为娘以为你离家这么久,回来好歹给我带个媳妇!怎么这么久回来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你这是回来气为娘的吧?”

白誉堂道:“娘,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一切得看缘分。”

“看屁的缘分!”邬湘云愤然地道:“你瞧瞧你,如今都快奔四的人了!不惑之年,早该想明白了!谁家这么大年纪的男子还至今未娶妻啊?”

白誉堂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一回来必然要被邬湘云一顿狂轰烂炸,这是避无可避之事。

白誉堂试图终止这个话题,道:“娘,孩儿累了一日了,实在困乏得很,可否先休息?等明日再提这事?”

邬湘云道:“不行!今日这事必须得说清楚!”

白誉堂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到底还是顿住了脚步。

邬湘云道:“为娘记得,南阳王之女,昭仪郡主不是挺喜欢你的吗?人家为何现在也不搭理你了?”

白誉堂如实道:“因为我把她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