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道:“方才不是说了吗?大人已特许我家公主今日在房中歇息,敬茶之事,明日去也不迟!”

余嬷嬷道:“大人疼爱夫人自然百般纵容,可老夫人那边还等着呢,若今日不去敬茶,坏了规矩,只怕是落得个不吉利啊。”

紫兰起初还能给她好脸色,眼下是越听越上了火,索性拉下了脸,冷声道:“公主身子不适,今日实在不宜去敬茶!若要怪罪,只怪叫你们主母怪罪去!今日这茶,总归她是喝不成的!”

余嬷嬷阴阳怪气地道:“老奴也算是个过来人,也见过许多新婚之夜被新郎折腾了一宿的新娘子,可人家也没公主这般身娇体弱,不至于连下床都困难吧?”

紫兰算是听明白了。

这老东西是想在她们面前立威呢?

紫兰气愤地道:“你家主母好大的架子!敢在公主殿下面前摆谱?还有你这狗奴才!当真以为公主嫁入你们齐府便能任由你们拿捏?”

余嬷嬷道:“这话怎能这样说,老奴也是为了公主着想,图个吉利不是?”

话音刚落,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