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为经纪人当然清楚现在墨非还没有任何公开的海报签名活动，甚至墨非连粉丝都没遇上过几个，签名更是少之又少。

墨非嗦着泡面点头“怎么了？”

吕春秋把手机翻过来对着他“你看。”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聊天群，从名称来看是墨非的粉丝群，群成员都很活跃。

其中一个顶着软萌兔子头像的成员带着满级群等级正接受着众成员的羡慕。

因为她展示出了一张签名海报，还是t签。

墨非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他接过吕春秋的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这个“白兔软糖”不光等级是满的，还和群成员们交流了很多关于十面佛的故事和性格分析。

吕春秋在边上看了一眼，解释道“白兔是比较早入群的一批粉丝，是你的事业粉哦，经常在群里发言催你去工作。”

墨非讪笑道“是吗……”

“是啊。”吕春秋见他挺好奇的样子，又指了一个卡通棕熊头像，“她也是，和白兔差不多时期入群的，不过好像是你的小黄黑粉？”

吕春秋的表情有些复杂“女流氓粉吧，有时候还会和白兔吵起来，两个人还线下约战过，我劝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不过后来她们都正常上线，应该没真的约架吧。”

墨非看着那个手拿伏特加的棕熊形象，脑子里一下就蹦出前不久还见过的毛妹。

如果说白兔软糖是龙四的话，那么棕熊硬糖是娜塔丽也很合理吧……

前几天明明还在一块共同抗敌，结果她俩一早就进了粉丝群？

墨非有点怀疑自己和她们究竟谁才是演员了。

不过随即他就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姐，你也在群里？”

墨非翻了翻群成员列表，发现吕春秋不光在群里，虽然不是群主，也混上了一个管理员。

吕春秋理直气壮“不然呢，总有人要看着点粉丝动向吧？万一有人打着你的幌子非法集资我也好第一时间阻止。”

合情合理，无法反驳。

墨非竖了个拇指“加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