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她引以为傲的任何一个优秀的儿子们。

但这次,她后退,只有深深的空虚感。

身后,空无一人。

她好不容易才自己扶住一个扶手,稳住身形,眼底的落寞与惊惧让她无法接受。

她极力地遏制着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两只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君母一双腿抖动得难以站立,站稳的身躯最终还是整个软了下去,难以接受地渐渐瘫倒在地,眼中溢出难以置信地泪水。

天呐,她之前都做了什么?

她居然成了害阿礼残缺至此的帮凶,她可是阿礼的亲妈啊,却也成了将他推入地狱的刽子手。

悔恨,悲痛。

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不......不......怎么会这样,阿礼的腿怎么会成了这副样子?”

丑陋斑驳的疤痕间隙,是新的被扒走皮囊的新伤。

她眼睁睁看着君司瑾缓缓揭开那染血的纱布。

果然,缺失了肌肤的疤痕暴露出模糊的血肉,画面十分恐怖。

君父君哲松此刻已经被人压制住,可不知出于什么用心,他暂时并没有被押走。

他也眼睁睁看着君司礼残破不堪的双腿被揭开的模样,他纵然是个男人,在看到这一幕时都忍不住心尖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