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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君司煊,是连整个君家都并不在意。
曾诚的话放在任何一个老板耳朵里都是极其逆耳的存在,妄图置喙自己的老板,明显不想做了。
可曾诚毕竟是君家的老人了。
君司煊真想动他也得顾念一下家里的长辈。
是以,君司煊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狠狠逼视道:“曾诚,我不管你到底为谁效力。”
“但秦音如何,你不配置喙,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行了,否则帝棠金融也不会再有你的位置了。”
本就是丧家之犬。
也配在他面前逞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