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进废旧瓦屋,并未觉察到暗处的蛰伏之人。

“已经十余日了,还没消息......或许真出事了......”

“多年策谋,难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

“必须让她偿命!”

二人捏紧剑,咬着牙齿的声音恨不得将这个‘她’抽皮扒筋饮血。

“此乃南渊帝都,不便轻举妄动,我倒是有一法......”

一人对另一人低声耳语什么。

交汇了几句,二人从破瓦屋旧砖压着的地面下,取出一袋粗布包着的东西,拍去灰尘,裹在怀里,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