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心疼又愤怒。

还从没人敢踹主子,要不是有求于君门主,主子何必受这等辱?

眼下,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忍!

叶锦潇摸摸鼻尖,像是什么都没看见,“我去那边坐坐。”

说完,走了。

君无姬下了水,运起内功便拍在楚聿辞的背上,“结束之前,莫来搅扰。”

“是。”风行景易二人自不敢拿主子的性命开玩笑。

“有劳君门主。”

二人各自退开数米,护在寒潭左右。

夜,安宁至极,寒风掀落枝头的枯叶,潭水哗哗的流淌着,溅起的水花子凝成冰晶,结着一层淡淡的薄霜,冷得彻骨。

叶锦潇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轻拢着身上的衣物,抬手接了一片落叶。